2011年12月17日星期六

政局疑惑

迟些日子,反对党领袖安华的肛交案即将下判了,他的命运已依然是个未知数。法庭的判决很大程度上将影响大马原本就很混乱的政局,尤其是执政党,他们已经处于骑虎难下的情况。

话说回来,马来西亚的青年依然面对三大冷感:政治冷感,经济冷感,时事冷感。尤其政治冷感最为严重,到现在依旧有人把林冠英当成是马华的人。

执政党的愚民政策做得非常成功,其结果是青年分成几派人马:一,政治冷感,完全不理会政治的事情,只追求时尚,消费,物质;二,积极参政,欲当改革先锋;三,利益当先,任何与钱有关的都有兴趣,不管是什么政党,只要有利益便靠拢;四,移民派,积极存钱准备移民;五,坐墙派,处于观察者的角色,关心时事却不参与改革,只希望利用手中一票来改变。

每个国家均有这样的帮派,但是马来西亚却分得很裂,至少非常“多元化”,难以凝聚。

如今,大选已近,不知道大家登记了吗?国家的改革就在我们的手上,千万不要不当一回事。

部长们明目张胆得贪污,甚至还将之合理化为理所当然的事情。鲨鱼姐的“找吃论”非常经典,认为乌铜亏待了她们妇女组。反贪局官员的“买贵论”也让人乍舌,他认为稽查师的年度报告如同吃饭一样,有时只是(买)吃贵了,绝对不是贪污。

我不知其他国家怎么样忍受这样的政客,但是我国人民可谓大量的不得了,听了就算,一点感觉也没有。

你呢?

2011年12月8日星期四

朋友,你变了

当初认识你的时候,大家都谈得很投契,“吹水”乃是你我最喜欢做的事情。开学不久便认识到你,我觉得自己的大学之路并不孤单,我并不是一个人走的。

第一个学期的轻松导致大家的松懈,你并不怎么样喜欢做练习之类的事情,而我为了禰补自己数学的不足而日做夜做,只求可以过关,顺顺利利毕业。尽管大家的性格不同,我们之间的友谊已经消除了隔膜。临近大考时,你还大言不惭地说要拿到一个A回家报答妈妈。

第二个学期,成绩出炉时你自己确实感觉很好,没有A但总算全过关,我们当中大部分都至少有一科不及格。那时的我还真的以为,你应该是我们当中最顺利毕业的。因时间表的关系,大家比较鲜少有机会一起共餐,但总是找机会一起出去吃点好的,吹下水过日子。还记得Kin不来大考的事让被你批评的体完无敷。

第三个学期,因为松懈而导致不及格的科目有两科,你还是坚持继续读下去,说什么一定要拿到一张文凭才罢休。整个学期你也变得越来越情绪化,没什么要读书的感觉,而我依旧认为大家走在同一条路上。

第四个学期,其实我们不应该有第四个学期,无论如何,第四个学期坚持下来的朋友已经所剩无几。我又以为我们俩应该是最后的生存者。不到两个星期,你跑过来告诉我:“我决定退学!”,我还不认为你是认真的,原来是我太单纯。因为要减轻母亲的负担,因为要追求自己的理想(不知道是什么?),因为不想浪费时间...等等的理由,你离开了大学,闯入保险界,当起经纪人来。

你的变化始于这里,那天后,你的功利之心开始显现,没了以往的样子。我隐约看到了你的心,越来越来资本化了,
所做的一切开始具有目的性。我不否认自己也有这样的一面,但是发生在你身上还真叫我吃惊。

朋友,我们的对话似乎少了当初的欢乐,多了很多现实,很多数字,很多...你回来,好吗?我不希望你这样的样子。

或许我不该期望。

2011年12月3日星期六

久违的老同学

没有多少个人的中学是独自一人度过的,至少也有几个知己或一大班朋友陪伴。上了大学,心理的孤独感是很强烈的,认识新朋友也比以前困难得多,好不容易才认识的几位好友,最后也因为各自的理由而分离异地。

中学时期的同学总比大学的好很多,起码大家都互相认识,彼此之间也没有隔膜。一切都不一样了,大学的生涯也来的紧凑一些,很多所谓的同学都是点头之交,大家都在赶时间似的。

今天吃饭时遇到了两年没见的同学,他依旧那样调皮,见到我还拍打我的屁股,若非他开口说话,我还真认不出是他。很多人都变了,至少外表方面,但是我依旧是老样子,所以我比较容易被认出来。

原来岁月不留人是真的,希望下次回去时能见到他们吧!